第二百九十一章:这婚礼我的确没有选择。
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慕水杉撑在栏杆上的手滑了下来,下巴差点没直接磕在栏杆上了。 慕水杉皱着眉头,心里那种对慕震宇的厌恶更是上升到了一个极点。 不缓不慢的转过身子,皱着眉头,淡淡的反问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慕震宇没有理会慕水杉说的那些话,反正他也习惯了慕水杉从小到大的倔强。盯着慕水杉不知什么时候换下的衣服,“你怎么把衣服给换掉了?” 慕水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白色t恤,耸了耸肩,一点都不屑的模样,“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穿什么衣服了?不过是觉得刚才的衣服不太干净了而已。” 慕震宇面无表情的盯着慕水杉那副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再将视线转移到慕水杉的鞋子上。 呵呵,她就继续胡说八道把!换完衣服穿的不是拖鞋而是一双十分轻巧的小白鞋?说是因为不干净而换的衣服,他才不相信!再怎么说,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在她眼皮子地下呆了快二十年了。 慕震宇绕过慕水杉,望向了那个阳台,十分自信的说道:“你要是想从这里跑出去的话,我劝你最好死了这个念头。” 慕水杉的心一愣,没想到自己什么没说,居然就被慕震宇发现了自己的动机。 眼前这个人也是可怕的不要不要的! 慕水杉还是忍不住朝慕震宇犯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他要自己死了这个念头就真的死了这个念头?他怕是梦还没有醒! “我知道你在警校里学了什么,也知道你身手是怎样的,不过你要是想从阳台上攀爬下去,只怕不死也会摔个残疾!”慕震宇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关系,反而都带着几分恐吓。 慕水杉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甩了下自己刚扎起来的马尾,两手插在休闲的裤袋中,没了往日的那副随意,反而多了几分大姐大的感觉。 “摔下去残疾了不是更好?这样我就再也不会想法子逃出你的魔爪了。还是……”慕水杉不缓不慢的走到慕震宇身旁,探着脑袋,故意说道:“你怕我残疾了,提亲的那家人不要我了,顺便把事情怪到你头上,影响你的利益?嗯?” “你给我闭嘴!”慕震宇被慕水杉这副还不在意与讽刺的模样气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只是一个婚姻而已,用得着这里那里的吗? “我告诉你,就算你从这里跳下去,这婚你都没的选择!” 慕水杉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走邪了,先是遇上战北戎那些破事,这才刚和他分手,自己明明还没有出战北戎那里走出来,谁知道又被慕震宇逼婚! 这种人生的跌宕,真是够刺激的! “你说的对,反正我栽在一个这样的父亲手上,这婚礼我的确没有选择。不过,你就这么肯定在婚礼上的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真不怕,到时候我直接把婚礼给砸了,看到时候你还怎么想着你的所谓利益!”慕水杉一字一句的十分认真,她早就想好了,要是再逼她,她就直接想办法让对方吓得不敢要她!她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二十一世纪还非得搞得跟古代那种没有任何话语一样! 慕震宇露出完全不在意的笑容,脸上全是毫不担心,十分自信而有把握的样子。 下一刻,慕震宇便转过身子,两手放在背后,“这确实十分符合你的风格,如果你再也不想看到你妈妈的话,那你也可以选择这样做。” 刚才还一脸不屑的模样,在听到慕震宇这些十分淡然的话语以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刻瞬间变的僵硬起来,心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 慕震宇说,她妈妈? 这个自从来到慕家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的女人,也从来是被禁止不能提的人,今天居然按忽然就被慕震宇亲口说出来。 慕震宇死死盯着慕水杉神情的变化,还好自己早就猜到了慕水杉心里的软肋是什么,不然这次的慕家肯定得栽在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上了! 过了半晌,慕水杉便努力的恢复了那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淡淡的开了开口,“你以为你把我妈妈说出来就能改变什么吗?就你这些鬼话,我根本就不信!” “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慕水杉嘲讽的笑了一声,朝一旁的沙发上走了过去,全然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却是慌乱的不得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妈妈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耳朵。 “事实?那你之前怎么什么都不说?还真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 “当初是你爷爷执意要把你接回来的,思蔓怕你妈妈会因为你而上门来要求财产,这才把你妈妈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慕震宇为了让慕水杉相信这件事情,十分认真的胡说八道。 慕水杉嘴角一扬,思蔓?这称呼可真是够亲昵的! “你们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们一样,眼里只要利益只有金钱,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就不应该把我接回来,现在这样,你不觉得对你也是一种折磨吗?”慕水杉站了起来,十分愤怒的冲着慕震宇说道。 慕震宇眉头紧皱着,额头上的痕迹一条一条的,明显写着不高兴的字样,“不管你怎么说,如果你想知道你母亲现在的下落,最好听我的话,不然你这辈子都见不了她!” 说完,慕震宇便朝外面走去,极力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 慕水杉呆呆的坐了下去,眼神空洞的有些呆滞,没了刚才在慕震宇面前的傲然,全是无奈与不知所措。 自己想尽办法找来好多年的人,就在这种情况下成了自己唯一的软肋与把柄。 原来慕震宇明明知道这些事情,可是却一直瞒着自己! 慕水杉心里一阵烦躁,两手朝桌上的那些东西一推,那些果盘什么的直接摔在地上,整个房间都是东西摔碎的东西。 慕水杉拧着衣角,心里一千一万个好想见一见那个自从自己来到慕家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的人,甚至连她的模样,慕水杉都早已不记得了。 过了好久,慕水杉才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